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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德克巴萊歷史真相

賽德克巴萊歷史真相

賽德克巴萊事件其實就是臺灣霧社事件。

賽德克巴萊歷史真相1

1930年(昭和5年)10月27日,這天是霧社公學校一年一度的秋季運動會,學生們都排好隊伍,觀禮臺上有日本官員觀禮,在臺下婦女牽着小孩的手,會場周圍擠滿看熱鬧的眷屬與民衆。

在這一天的霧社,所有日本人都不知道災難即將發生,潛伏運動會場外圍的賽德克(Sedek)族人,就在這時候衝入進行中的運動會。

10月27日這一天,霧社地區的日本人死傷人數共351人,因抗日的賽德克族人,原人口有1,236人,到最後僅存二百多人,整個賽德克族羣幾乎因此滅亡。

霧社事件紀念碑

在高度日本化的霧社,可說是一個模範"番社",也已過着平靜安逸的生活,所以霧社事件的發生,根本是出乎意料。

事件的發生,讓日本人瞭解到,在臺灣推行40年的"理番政策"已失敗,使日本人必須再檢討對原住民的態度。

臺灣總督府對"理番政策"的轉變,所面對的是,在事件之前只有看到山地的資源,並不知這山林裏會有人;而霧社事件發生後,才發現在山地經濟掠奪的同時,原來山地裏是有人存在的。

賽德克巴萊歷史真相
  

1930年時的霧社

事件起因

事件的發生,牽涉到兩個原因:一是山地資源與勞役剝削;一爲原住民與日本人"通婚"問題。

一、山地原住民常被動員從事多項勞役活動,過重的勞役和日警威逼甚厲,除了給予低廉的工資,警方也有帳目不清或心存欺騙之嫌。

二、失敗的"和蕃政策"之婚姻政策,日本據臺之初,想以較好的成效來統治原住民,就是統治者也能融入原住民文化,其中最好方式就是"通婚"。

鼓勵未婚,甚至已婚的日本警察來迎娶各社頭目或有地位者之女爲妻。其實有些警察在日本內地早已有妻室,如果來臺後再娶女子爲妻,就是所謂"內緣妻"。

山地警察本身條件素質普遍都很差,他們的勤務也調動頻繁。所以許多嫁給日警的原住民婦女往往受到欺侮,再者日警離開後就被遺棄,甚至有的帶回日本後將其推入火坑賣春或賣掉等。

山地原住民

其中領導霧社事件頭目莫那.魯道(Mona Rudao),他的妹妹德娃絲.魯道(Tewas Rudao),就是其中一個例子。

也在這樣的"和蕃政策",嫁給了日本警察近藤儀三郎,近藤儀三郎後來拋棄了德娃絲.魯道,但日本警方只宣稱他是失蹤的。

而在這些族人的文化觀點裏,即使是再尊貴身分的女性,如果遭到丈夫拋棄,就會被視爲不祥的人,只能成爲部落裏的邊緣人,而日本警方也對德娃絲.魯道都不聞不問。

比較其他類似事件,對於新娘都還有些撫卹動作,一個頭目的妹妹落得如此下場,使得霧社羣整個區域。

尤其頭目爲莫那.魯道的馬赫坡社,因爲這個"和蕃政策"的婚姻,而對日本警方埋下一個怨恨的種子。貴爲頭目之女竟被遺棄,當然會引起族人的不滿。

莫那.魯道之妹德娃絲.魯道(左圖)德娃絲.魯道與日警丈夫近藤儀三郎(右圖)

導火線

1930年10月7日,在馬赫坡社(MeHeBu,馬海僕,現今廬山溫泉)的一場婚宴,莫那.魯道長子塔達歐.莫那(Tadao Mona)想要與路過的日警吉村克己巡査敬酒,但吉村以"塔達歐的手不乾淨爲由,不願接受敬酒"。

而引發族人與日警的衝突,這使原住民長久以來累積的憤怒,終於爆發了。荷歌(赫哥)社青年已醞釀反抗行動,也找上馬赫坡社的頭目莫那.魯道,表示反抗的決心,並希望他能擔任領袖,之後策動了"霧社事件"。

莫那魯道(中)馬赫坡的長老(右)布卡山社頭目塔那帕拉霸(左)

密謀

1930年(昭和5年)10月24日,莫那.魯道開始遊說霧社附近12個部落,卻得到附近幾個大部落都無意願參戰,連規模最大的巴蘭社也因"姐妹原事件"元氣大傷無法參戰已拒絕了,使整個抗日力量大大的削減。

願意參加此役的番社,除馬赫坡社外,還有霧社羣中的的斯庫社(SuKu,現今雲龍橋旁上方)、塔羅灣社、波阿倫社(BoAlun,現今盧山部落)、羅多夫社(DloDUX,現今仁愛國中)、荷歌社等6部落。

在1895年日本開始統治臺灣,爲在山區開發擷取資源,臺灣總督府便積極的推行柔剛並濟的"理番"政策。"撫育"方面,設置公學校、蕃童教育所、療養所、引進農業耕作和番人到內地(日本)見習(展示國力)。

"剛強"措施,爲了開發山地資源,修築警備道路設置駐在所,推進"隘勇線",限制了原住民的生活及授獵空間。面對強盛的日本,自然使其他部落、甚至毗鄰的族羣,陷入是否參加抗日行列的抉擇糾葛裏。

霧社警察駐在所

起義

1930年10月27日,臺灣總督府爲了紀念北白川宮能久親王陣亡而舉行臺灣神社祭,在這一天的霧社舉行了給日本人蔘加的秋季聯合運動會。

一切準備就緒,凌晨3點半開始起義,爲取得槍械彈藥,六個部落四百餘人分隊,首先襲擊附近警備道13處"警察官吏駐在所"。

位於能高越西段的駐在所,除了霧社分室與馬海僕(馬赫坡)駐在所之外,其餘均被賽德克族人焚燬,其中包括櫻、赫哥(荷歌)、波阿倫、屯原、尾上、能高駐在所。

在相互會合後,一同襲擊霧杜警察駐在所、學校、郵政局、日本人官舍等,襲擊各地警察、日人設施及霧杜公學校正舉行運動會,共砍殺日本人136名,又殺傷了215人。

無論男女老弱婦孺,目標只殺日本人(其中有2人着日人服裝的臺灣人被誤殺),並縱火燒燬警察駐在所,從日本警方取得槍枝一百八十支各式槍支(包含機關槍、單發機槍、手槍等)與各式彈藥23037發。

賽德克族人在起義後即切斷各通往外地的電話線及封鎖對外道路,又派一隊攻入至眉溪。賽德克族人在佔領霧杜三天後,帶着所獲取的武器彈藥,準備退入馬赫坡溪上游與日軍繼續抗戰。

能引發原住民一致抗日並實施屠殺,必然是常年來的`受辱怨氣,只要有人發難則全體族人不計後果,加以報復。

事件結束後,日警重建能高越道的駐在所,且爲加強山地控制,增設富士見與松原等兩駐在所。其中尾上駐在所,重建後移至原舊址西邊約一公里的尾上山稜線上,即現今雲海保線所位置。

霧社公學校運動會會場 資料來源:鄧相揚《霧社事件》玉山社 1998年

霧社公學校舊址,目前屬臺電所有 資料來源:莊天賜攝影

日軍鎮壓

事件爆發當時有位叫菊川的日本督學,逃出重重包圍一路下山,把霧社的消息傳到埔里後,震驚全臺。10月29日早上8點5分,日本衝鋒隊攻入霧社,此時霧社街上早已空無一人。

原來賽德克族人都已退入山區,並以擅長的游擊戰,準備和日軍展開長期抗戰。10月30日,臺灣總督府立即下令調派臺灣各地警察與軍隊進攻霧社。

屏東第八飛行連隊,也飛到霧社山區實施偵察和威嚇飛行,並調派臺中、臺南、臺北、花蓮港駐軍往埔里、霧社挺進,以鎮壓討伐。

這時抗日六部在退回各部落後,已分成二戰線,由荷歌社頭目塔達歐.諾幹率領的"塔洛灣戰線",而"馬赫坡戰線"是由莫那.魯道所率領。

於10月31日正式與日軍警部隊對決,在寡不敵衆,除馬赫坡社外,其餘各部均被日人攻破佔領。

11月1日,反抗主力都退往馬赫坡社,當抵達斯庫鐵線橋時,爲阻擋日軍前進,而砍斷霧社與馬赫坡社唯一通道吊橋,日軍進攻雖然受阻,但軍隊改由下切溪谷再越過山頭攻佔波阿倫社,也就是今天的廬山部落。

爲阻止日軍攻擊,抗日族人將斯庫鐵線橋砍斷

因馬赫坡社前方地勢較高的波阿倫社已被日軍佔領,在山抱的要脅,使整個戰況已壁壘分明。

陷入逆境的莫那.魯道與族人,並未因日人軍警部隊的大肆討伐而懈志,爲了避免消耗有限的糧食,且讓抗日誌士無後顧之憂,許多婦女帶着幼兒100多人一起上吊自縊。

11月2日馬赫坡社也被軍警佔領

等到11月2日馬赫坡社也被軍警佔領,在部落被佔領後,其餘族人也都退入山林中,但大部份族人則是退至馬赫坡溪和塔羅灣溪兩溪谷,以利用懸崖絕壁的天險有利條件,繼續與日軍作戰。

11月3日,日軍開始增派部隊,以飛機轟炸,山抱、臼抱抱擊。 莫那.魯道的女兒馬紅.莫那就在11月4日這一天也被俘虜。

馬赫坡社被日本人佔領時景象

化學武器,以番制番

日軍開始增派部隊,配備機關槍、山胞、飛機,以精銳科技武器進行圍剿,並空飄傳單,以心戰招降及脅迫未起義的各番社。

但武器精良的日軍一旦進入深山裏,卻無用武之地。11月5日,日軍臺南大隊因在馬赫坡社東南方高地附近陷入苦戰,共有15名陣亡、11員負傷,死傷慘重。

而莫那.魯道的次子巴沙.莫那(Bassao Mona)在這次行動也身負重傷,爲不拖累族人,於是持刀自殺。

日軍在不顧及國際公約的禁令,並違反人道,以飛機投擲"毒氣彈",該毒氣會使皮膚產生水泡,逐漸腐爛,致使起義賽德克族人傷亡累累。

日警再次運用"以番制番",利用道澤羣(Toda)與賽德克羣(Sedek)之間,長久以來因爲土地問題所產生的仇隙,將道澤羣的壯丁組成討伐隊。

並將這些同爲泰雅族的道澤羣稱爲" 味方番 (對統治者較友善的原住民)",加以突擊起事原住民。

日本軍警對殺戮者開出其獎賞的條件爲:起義頭目之首級賞200圓、壯丁一個100圓、婦女30圓、幼兒20圓,其中又以莫那.魯道的首級獎賞是最高的。

11月9日以後,飢寒交迫的抗日賽德克族人已經陷入了苦戰,這時日本人開始以食物誘捕老弱的族人。賽德克族人是有組織與作戰策略的戰線,雖皆被日軍擊破,都還能改變以遊擊突擊方式,來對抗強大日軍警。

11月10日道澤羣(Toda)總頭目鐵木.瓦利斯(s)在立鷹牧場(今清境農場)附近的哈奔(Habun)溪(眉溪上游)溪谷中伏,遭起事原住民殺害,此事件卻造成之後"第二次霧社事件"的誘因。

賽德克巴萊歷史真相2

“如果文明是要我們卑躬屈膝,那我就讓你們看到野蠻的驕傲。”

這是電影《賽德克巴萊》中,中國臺灣土著賽德克族頭領莫那魯道,對身着日本警察制服的青年族人達奇斯的痛斥,一番話道盡臺灣原始部落對日本殖民者的忿恨。

這部上映於2012年的電影,改編自真實的歷史事件——1930年,中國臺灣省霧社地區,高山族分支賽德克族起義反抗日本殖民者,史稱“霧社事件”

。在日本人的“建設”下,原始部落逐漸步入文明社會,他們爲何要起義呢?

一、歷史的註定

在賽德克語中,“賽德克”的意思是“人”,而“巴萊”的意思是“真正的”,賽德克巴萊,就是勇者。霧社事件的爆發,既是偶然的,也是必然的。

這一切都源於1894年的中日甲午戰爭。大清帝國不僅輸掉了戰爭,更輸掉了國土和尊嚴。

1895年,清政府與日本簽訂了喪權辱國的《馬關條約》,“臺灣全島及所有附屬各島嶼”。臺灣被迫進入長達50年的日據時代。

《馬關條約》簽訂後,臺灣省便爆發了反抗割臺和日本入侵的“乙未之役”。臺灣巡撫唐景崧聯合丘逢甲等官員,建立了“臺灣民主國”,捍衛臺灣省的主權。而當地居民也自發組織起義,配合當地政府抗擊日軍。

無論是唐景崧等地方紳民創議建立的“臺灣民主國”,還是吳湯興、姜邵祖等民間義軍掀起的武裝運動,都是臺灣同胞以不同的形式發起的保衛寶島、反抗割臺、抗擊日本侵略者的鬥爭。

也正是從那時起,臺灣人民開始了與日本殖民者的鬥爭,所以1930年的霧社事件的爆發就是必然的。

二、“理蕃政策”的高壓統治

“乙未之役”等保臺抗日運動失敗了,日本逐漸在中國的臺灣省站住了腳跟,並派遣官員、工程師、商人、軍官、學者等各行各業的人才精英,前往臺灣殖民經營。

日本在臺灣實行“理蕃政策”,對那些文明沒有開化、部落十分落後的“生蕃”,也就是土著居民,進行有效的統治,霧社也在“蕃地”名單之中。

其實,“理蕃政策”就是赤裸裸的殖民政策。教育上強迫學習日語;社會風俗上,強迫土著放棄本民族的生活習俗,接受日本的風俗習慣;

經濟上,將分散的土著居民集體起來,實行集團移住,同時嚴格控制交易流通,禁止狩獵採集等落後的生產方式,推廣先進的工農業生產模式,建設基礎設施,開發礦產;在管理上,則由警察負責管理“蕃地”。

“理蕃政策”的實施,雖然客觀上使霧社等“蕃地”落後的狀況有所改變,但進一步加深了日本和當地原住民的矛盾。

特別是身份上,日本人對當地土著的種族歧視,以及對土著婦女的侮辱,更增長了原住民對日本人的仇恨。

賽德克巴萊歷史真相 第2張
  

三、終究被點燃的火藥桶

一個火星兒,就能引爆火藥桶。

在賽德克族人世代居住的霧社地區,早已積壓了對日本殖民者近35年的憤怒。這憤怒,終於在1930年爆發。而點燃霧社事件的,是一場偶然性的衝突。

1930年10月7日,霧社賽德克族馬赫坡社的首領莫那魯道的長子舉行婚禮,並根據當地尊敬客人的習俗,熱情地向路過的日本警察吉村敬酒。

但換來的不是吉村的尊重,而是侮辱和毆打,雙方由此結下了樑子,莫那魯道的長子也被吉村逮捕。

莫那魯道

但莫那魯道依舊忍耐,並在第二天帶着禮物親自登門向吉村道歉。結果換回的依舊是吉村的羞辱。莫那魯道和族人心中壓抑已久的怒火終於被點燃,他們決定在1930年10月27號那天發動起義。

爲什麼是這一天呢?

因爲35年前的10月27日,也就是1895年10月27日,率領近衛師團侵略臺灣的北白川宮能久親王在“乙未之役”中染病,回國後就去世了。

還有一種說法,他是在10月27日被臺灣起義軍擊斃的,日方隱瞞了他的死訊。日方爲“紀念”這位“戰死”的親王,就將他去世那天——10月27日,定爲臺灣神社的例祭日,要求臺灣當地每年都在這天舉行所謂的“臺灣神社祭”。

1930年的10月27日,莫那魯道趁着霧社舉行“紀念”北白川宮能久親王的運動會,率領賽德克族的6個部落,在黎明即將到來之際,發動了起義。霧社事件就此拉開了序幕。

四、彩虹橋下的驕傲

起義爆發後,莫那魯道率領族人切斷了霧社的電話線,破壞了當地的交通設施,給日本人一次沉重的打擊。起義的賽德克人,以本民族獨特的習俗——“出草”,來成爲一名真正的勇士,讓敵人見識他們的彩虹橋。

那什麼是“出草”呢?這是臺灣原住民各族羣的古老習俗,就是以突襲的方式殺死他族之人而賽德克人將他們的第一次“出草”,看作是成人禮,只有完成了“出草”,才能夠成爲一名真正的賽德克勇者。

而“彩虹橋”,則是賽德克族的信仰,是要守護的祖靈之地,原住民認爲只有真正的勇士才能在死後走上彩虹橋和先祖相見。

起義之所以順利,固然離不開頭目莫那魯道的智慧和賽德克勇士的無畏,同時也不可忽視身爲日警的賽德克族人——花岡一郎和花岡二郎的幫助,而花岡一郎就是我們前面提到的達奇斯。

這兩個人雖爲日警,但因其賽德克族的身份,始終被日本人歧視。以花岡一郎爲例,同是臺中師範畢業的'同學,“日人底薪六十五,臺人四十五元,而身爲山胞者,毫無理由,僅爲三十五等之乙等警察,不能上進”。

除了對本民族的忠誠,日本對他們的種族歧視,也是造成兄弟二人蔘加起義的重要因素。

達奇斯(花岡一郎)

五、令人唏噓的悲劇

臺灣“總督府”得知霧社的暴亂後,急調各地軍警鎮壓起義。雖然起義者視死如歸。

但裝備極其落後,日軍憑藉飛機、大炮、毒氣彈等工業文明的產物,並煽動當地與莫那魯道部落關係緊張的道澤羣族,一同與日軍鎮壓莫那魯道的起義軍,於1930年12月中旬將起義鎮壓。

賽德克族損失慘重,犧牲或自殺人數佔族內人口比重較大,近乎滅族,頭領莫那魯道自殺殉國,賽德克六社的倖存者僅爲298人。

花岡一郎

1931年,倖存的賽德克族人再次受到迫害,僅存的遺族被送到生存環境惡劣的川中島集中管理。到1937年,六社餘生者僅剩230人。

如果文明不夠文明,那就讓野蠻足夠野蠻。賽德克族人的起義失敗了,但是他們也勝利了。

他們守護了自己對自然和祖先的信仰,捍衛了部落的尊嚴,經歷了同敵人鬥爭的洗禮,成爲了真正的賽德克勇士,並遠離了那片被戰爭污染的土地,一同飛往夢想的彩虹橋。

1930年爆發的霧社事件,不僅僅是先進的現代工業文明和落後的原始部落文明之間的文明衝突,更是臺灣同胞反抗日本殖民統治的英勇鬥爭。

賽德克的族人,在日本太陽旗的陰影下,用血與淚譜寫了這段悲歌,捍衛了彩虹橋的信仰,讓寶島臺灣不再那麼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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